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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骂孩子做什么？！这家里没你说话的份！现在开始，家里也轮不到由你来管教小思、小德！”婆婆周玉娘瞬间跳脚，气势汹汹。

    程栩方放下手中吃到一半的三文治，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喊了一句，“不要跟她掰扯那么多。人回来就抓紧离婚要紧。”

    “哼。”程德双手叉腰，还是小魔头的嚣张模样。

    “识相点！”程思翻了翻白眼。

    吴夏姊把门打开，透过缝隙上下扫视了下自己的龙凤胎儿女。

    姐弟俩脸上都圆润了一圈，但是脸色却是难看。没有她的管教，放肆地熬夜熬出了难看的黑眼圈。没有她的管教，肆无忌惮地吃垃圾食品，吃出了油腻粗糙的肤质，年轻的面容挂着热气冒出来的痘痘。没有她的管教，无心学习，精神气都是耷拉的。

    没有小孩子应有的纯真可爱，姐弟俩身上的戾气太重。

    吴夏姊缄默地看了看姐弟俩，一脸沉静。

    程思、程德有些纳闷，自己妈妈怎么这般冷静，不再歇斯底里。

    吴夏姊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把门关上。

    走到玄关处准备拉开门对吵的婆婆周玉娘看到她，蓦地顿住了身子，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继续在饭厅吃着早餐的程思、程德探头探脑，不可置信地面面相觑。

    刚从饭厅里起身到客厅的程栩方大脑宕机，看着这抹身影没反应过来。

    楚乐乐则一脸狐疑地往她身后瞧去，在找昔日的家庭主妇吴夏姊。

    可吴夏姊就站在他们面前，却让人难以置信。

    “你准备的离婚协议呢？”吴夏姊无视婆婆，径自走到客厅的程栩方面前。

    程栩方嘴唇微微抖动了会，咽了咽口水，腰腹紧绷，僵硬地坐在沙发上没能回应。

    “你没有起草离婚协议吗？”吴夏姊施施然地落座，香奶奶的包放在手边，微微蹙了蹙眉。

    程栩方的魂魄好似刚刚归位，几度张了张嘴，又合起来。来回上下地扫视着面前的人，不可置信伸手指了指她，又好像被火烫到一般抽回来，踌躇犹豫地发问——

    “你、你、你……你是……吴夏姊？！”哆哆嗦嗦，语气不通顺。

    吴夏姊轻轻地点了点头，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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