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浅喜堵在心口多年的怨气尽数宣泄:“当初我喜欢你的时候,不知道你是这么矫情而懦弱的人!” 霍知岸唇瓣发白,颤了颤。 她振振有词。 庄浅喜这种女人,能干出那种事的女人,凭什么振振有词? 庄浅喜眼底蓄了泪光,话毕正要转身,手臂被人攥住,身体生硬地被他推压到墙上。 动作太大,桌子边沿的空置玻璃杯滑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两人动静闹得太大,席婶忙从厨房出来,站在楼梯口,一时不敢上来。 “霍先生,庄小姐,你们有话好好说,可千万别......别动手啊?” 浅喜手腕被他攥得吃痛,挣扎无果,蹙眉低沉道:“你要干什么?!” 霍知岸捏着她手腕轻而易举地抬起来,身形逼近,将她困在墙角寸步之内。 她身上清淡的木质茶香在她挣扎间,轻飘飘窜进他鼻尖。 霍知岸喉咙一紧,俯身突然逼近她眼前,浅喜不由得吓得抖了抖。 要这么近的距离,才能染上这道香气。 霍郁成是怎么满身都是这气息的? 霍知岸心中没由来地吃味: “霍家两个掌权者给你撑腰,反驳我的声音都洪亮了。不继续装乖巧温顺了?” “也是,你的乖巧和温顺另有目标。”他咬着牙,眸含薄怒:“爷爷,我,下一个,就是霍郁成了?” 浅喜用一副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他,冷愤道:“霍知岸,你有病就去治!” “你打算怎么去讨好他?” 霍知岸不在意她的骂声,他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再推朵朵下河,把她救起来?可惜,他没什么在意的亲人让你推下水。” 庄浅喜眼睛瞪大,仿佛听到了世上最难以置信的话。 “朵朵......是我推下水的?” “你当然不会承认。” 霍知岸寒凛的气息停在她脸上,看着她那张苍白消瘦,一副孱弱娇丽的装货样貌。 她的唇瓣发白,细薄的皮肤包裹着脖颈上的骨骼和血管,此刻因呼吸急促正在起伏。 仿佛自己一只手就能将她锁喉掐住,直到窒息。 庄浅喜被气得摇摇欲坠,勉强维持理智:“谁说的?” “朵朵。” “她撒谎。”庄浅喜道。 “她那时候9岁,她会撒谎吗?” “她撒的谎还不够多么?!”庄浅喜哑声怒道。 霍知岸噤声,他胸膛微微起伏,仿佛当真在思考这件事。 朵朵平时确实爱开一些玩笑取闹,可她怎么可能拿这种性质的事情撒谎? 庄浅喜音色控制不住地颤抖,事到如今,她才顿悟:“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恨了我两年?” 霍知岸不回答,他脸上氤氲着黑雾,质问:“我问你,那天朵朵落水,你为什么也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