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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都能明白的事，沈锋未必不明白，他不过是为她感到不平罢了。

    她配合着沈锋换话题，回道：“我把他们拉入幻境了。”

    李想为惊讶地看她，问：“你不是空间异能者吗？”

    贺晚灯撑着下巴看窗外，说：“我‘失踪’时，被抓到‘神医’的一个据点当实验体了，那里的博士对我用了许多药，我现在不仅是空间异能者，还是幻师和御灵者。”

    她会成为御灵者，是博士那些药剂的功劳。

    据博士说，她大脑里有两种精神力，一种是空间异能者的精神力，还有一种与前者相比极为弱小，但各项数值均与御灵者的相近。

    他判断，应是贺晚灯在觉醒精神系异能时，同时觉醒了两种异能，但空间异能占据了上风，导致另一种异能没能觉醒成功，又因为未知原因，没觉醒成功的异能残余的精神力未被吸收干净。

    他针对后者，在实验中刻意用药剂将这种精神力数值往御灵者的方向调整，并且还在这个过程中告诉了她御灵者的能力：契约拥有精神系异能的变异体。

    博士不清楚那弱小精神力的来由，贺晚灯却是清楚的，那是她在她的木系晶核还存在时，用木系晶核里的能量转化而来的精神力。

    她原以为博士的实验会失败，可没成想，在她开始戒断药物的第二天，博士在给她做日常检查时，宣布他的实验成功了。

    他称她为他手下第一个人工改造成功的御灵者。

    贺晚灯事后回想起来却觉得作呕。

    眼睛恢复好了的笠理并未被赶出博士的实验室，他告诉贺晚灯，博士为了这项实验能顺利进行，活取出三位御灵者的大脑，用他药剂师的能力从中提取出了一些东西放入给她的药里。

    他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这个人造御灵者是踩着三位自然觉醒的御灵者成就的。

    但又何止这三人呢？

    光是贺晚灯躺在实验室时，亲眼看见的被博士当成药库取了性命的变异体和异能者都在百数之上。

    她作呕的不光是她的药里掺入了人类大脑里的东西，更是博士说那话时的洋洋自得的模样。

    话说回来，贺晚灯不知道是博士对御灵者的了解有限，还是灰菇娘真的很特别，她至今都没搞清楚她为什么可以使用灰菇娘的能力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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