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富道:“人命关天,人命关天,小人是来求知府老爷救命的,急,急。” “心急就县衙里去,我家大人一天多少事情要处理,没得轻重的都归县衙那边管。” 王富呆了一呆,因他人被按压在地上,手被反锁,攥在手里的木梳都有些捏不住要掉下来了,便急道:“小人有信物,有信物,烦请两位官爷进去通报一声,知府老爷会见小人的。” 一名衙役从他手里拿起了木梳,呀然道:“就这把梳子?信物?” 王富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踏实,可眼下只得硬着头皮道:“是是是,这,这虽只是把木梳,可知府老爷看了就会明白的。” 那衙役狐疑不定,又见王富说得笃定,到是有些迟疑,王富又道:“求求官爷,进去通报一声,若小人说的不实,官爷再来问小人的罪也不晚啊。” 另一名衙役就道:“要不进去回一声吧,也碍不了多少事。” 拿着木梳的衙役就骂了声晦气,直进去通禀了,剩下的衙役恶狠狠的瞪了王富一眼,厉声道:“你最好没有说谎,要不然,单是一个私闯府衙的罪名,只怕你也吃罪不起。” 王富不敢说话,只诺诺的应了一声。 这般盏茶功夫不到,就在王富心头越来越不安的时候,就见府衙里接连冲出好几个人,领头的一个不过二十几岁年纪,生得玉树临风,俊逸不凡,只是一张脸比起常人要白一些,看上去少了点血色,王富看过去时,还看到刚刚进去通禀的衙役也跟在那青年后面,心下正有种不详的预感之时,那青年早已看到了他,扬了扬手中的木梳,急道:“这木梳,是你拿来的?” 那声音中,竟有种急切欣喜的意味,王富这时发现,这青年人跑得太急,披了一件鹤袍都还没来得及系好,脚下更是跑掉了一只鞋,披头散发的,甚是狼狈,正诧异这人身份的时候,后面一个葛袍老者追了上来,拿了一件绒毛披风为青年披上,道:“大人,你不要急,天寒地冻的,可得小心些身体才是。” 王富一呆,心想葛袍老者叫这青年“大人”,难不成,这青年便是遂州府的知府大老爷? 正犹疑间,身后的衙役用力的拍了他的肩膀,恼道:“大人在问你话呢,还不如实回话。” 王富这才知道眼前这位正是货真价实的知府大老爷,当下心里有些害怕,连忙道:“是是是,是小人带来的。” “这木梳是什么人给你的?” 王富还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瞧这知府老爷的模样,像是比谁都心急火燎的,他踉跄着不知该如何作答,那知府老爷已经等不及了,上前直接将他提了起来,急声问道:“她在哪?” 待王富将昨日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之后,知府老爷眼中狂热急切的神色才慢慢的敛了下去,虽是极力压制,心头也难免生起了一丝酸楚,暗地想:是了,她为了宁国公世子,连苗西都敢闯,如今有姜宥跟在身边,又哪里会出什么事的?偏自个在一看到木梳的时候还以为她出了事,是来求救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