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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与他品阶相差不大的众同僚也愕然看向说话之人。

    甚至有关系亲近的小声提醒：“牛尚都司，你怎么敢的？”

    年轻官员，咸阳西城都司官牛尚，感受到议政殿内气氛不对，便知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

    再听到同僚的低声提醒，自知失言，连忙出列请罪：“下官西城都司牛尚言语无状，望陛下恕罪。”

    “都司官牛尚啊。”

    嬴政接了话，“看来你对朕之华章参与朝会挺认可。”

    “是。”

    牛尚听着没任何情绪的威严声音，头皮发麻，“下官……下官自是认可的。”

    参与朝会三年了，这是他第一次正面与陛下奏对，牛尚内心即紧张又激动。

    哪怕只是误打误撞得来的这个机会，他也很努力在抓紧。

    “说说看。”

    嬴政对此有了兴致。

    “据可靠消息，华章殿下在新年宫宴破了方士之祸，此乃大智慧。”

    牛尚自从得知华章殿下的存在以来，就在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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