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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还要抽血化验？”霍羡琛冷声问道。

    他强迫自己冷静，可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声音已经颤抖了。

    姜宁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本想着做完手术之后再告诉他，到时候木已成舟，无论霍羡州怎么看待她。

    他们之间都只剩下离婚这么一条路可以走了。

    没想到连抽血的结果都没出来，霍羡州先出现了。

    难道他一直派人跟着自己吗？

    “做个手术。”姜宁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这四个字。

    却是不敢抬头看向他的眼睛。

    男人握着病历的手在微微颤抖，他控制自己的情绪。

    就这么盯着姜宁看，他开口：“宁宁，你抬头看着我。”

    姜宁依旧低着头没动。

    她害怕自己抬头的话，眼泪会先一步落下来。

    “宁宁，抬头看着我！”霍羡州又重复了一遍。

    姜宁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男人的眼眶深邃，平日里的温情已经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不解跟难过，甚至是害怕。

    “告诉我，你要做什么手术。”

    姜宁没办法对着他的眼睛，说出太残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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