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医生补充道,“住院期间你必须穿病服,要完全按照医生护士的要求来,打针输血查房的时候你必须在病房待着哪里都不能去!” 温晴一口银牙差点没有咬碎,从牙齿缝里面挤出了三个字,“知道了!” 虽然顺利留在医院,但她能去看霍楚的时间并不多,早上还没醒医生就来查房,然后输液。 只有下午是自由时间,晚上医生过一会就来查一次房,她根本溜不出去。 现在就是她每天下午守在霍楚的身边,为此没少挨邬思仪的白眼,说她只是嘴巴上说喜欢霍楚,实际上压根没把霍楚放在心里。 温晴解释了,可是邬思仪压根不听,难听话说了一箩筐,她只能忍气吞声。 每天下午她过来看霍楚的时候都很忙,给他擦身体,按摩,还有和他讲话。 医生说他现在的状态和植物人很像,多说话也许能刺激到他。 这一天她正去往常一般重复着他们在国外度过的美好时光,霍楚突然睁开眼睛了。 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翻来覆去的说这些话,听的我耳朵都要起茧了。” 温晴用力的眨巴了两下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确认霍楚真的醒了,她扑上去一把抱住他,激动的眼泪就出来了,“霍楚,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我真的太开心了。” 昏迷前的记忆纷至沓来,霍楚缓慢的抬手,把她推开了,冷冷的问,“顾辞那个小杂种呢?” 温晴擦了擦眼泪,心虚的说,“他跑了,还没抓到。” “一个大活人都抓不到,你干什么吃的?”霍楚气不打一出来,满脸不耐烦。 第(3/3)页